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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和我提完离婚分走250万的23岁童颜老婆,在我辞职回村躺平的第三天,

开着一辆粉色跑车出现在了我家门口。她摘下墨镜,笑得像只偷腥的猫:“前夫哥,

我来投奔你啦,以后我们一起躺平呀!”我还没来得及把她赶走,

村花和城里来的白富美就接连杀到,我家院子瞬间变成了修罗场。后来我才知道,

这场“离婚”,从头到尾都是她为了把我从996里捞出来,精心设计的一场“骗局”。

1大雨滂沱。我拧开家门,一股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。客厅没人,

只有浴室的方向传来哗哗的水声。没关严的门缝里,透出暖***的光。我心头一沉,

水管又爆了?这个老小区,什么都好,就是管线老化得厉害。我叹了口气,换了鞋,

一边解着领带一边朝浴室走去。手搭上冰凉的门把,轻轻一推。门开了。我愣在原地。

不是水管爆了。是姜禾。我的妻子,姜禾。她正踩在一张小板凳上,举着手,

笨拙地跟那个不肯出水的花洒搏斗。水流并不大,淅淅沥沥地浇了她一身。

她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,是我的。此刻,那件T恤湿淋淋地贴在她身上,

布料变成了半透明,紧紧勾勒出每一寸惊心动魄的曲线。23岁的脸蛋,还带着一点婴儿肥,

清纯得像个高中生。可那被水浸透后显露出的身形,却成熟得让人心惊肉跳。

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滑落,经过小巧的下巴,滚过修长的脖颈,最终没入那片深不见底的风景。

我的喉咙瞬间干得冒火。结婚两年,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她的美好。但每一次的不期而遇,

还是能轻易点燃我身上每一根神经。她听到动静,回过头。看到是我,她像是吓了一跳,

脚下一滑。“小心!”我一个箭步冲过去,伸手揽住她的腰。入手一片温热和柔软。

隔着薄薄的湿透的布料,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肌肤的温度和弹性。她撞进我怀里,

鼻尖萦绕的,全是她身上那股熟悉的、混合着沐浴露香气的甜味。浴室很小。我们贴得很近。

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,擂鼓一样,一声重过一声。也能感觉到她的。她抬起头,

那双小鹿般的眼睛里盛满了水汽,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。不知道是热气熏的,

还是别的什么。气氛暧昧到了顶点。我低下头,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。就在这时,她开口了。

声音很轻,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,却像一把冰锥,瞬间刺穿了这满室的旖旎。“李峋,

”她说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2-----------------我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。

刚刚升腾起来的所有欲望和温情,瞬间冻结,碎成了一地冰渣。我松开手,后退了一步,

背撞在冰冷的瓷砖上。“你说什么?”姜禾从板凳上下来,避开我的眼神,

伸手拿过一条干毛巾,胡乱擦着头发。“我说,我们离婚。”她重复了一遍,

声音平静了许多,也冷漠了许多。我看着她,感觉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十分钟前,

我们还在狭小的浴室里,呼吸交缠,心跳共振。十分钟后,她却用最平静的语气,

说出最残忍的话。我跟着她走出浴室,客厅的灯惨白。茶几上,放着两份文件。

《离婚协议书》。“房子卖掉,一人一半。这套房现在市场价差不多四百万,

我们一人两百万。”“存款我查过了,不多,一百万出头。一人五十万。”“车子归你,

我不要。”她一条一条地说着,像是在谈一笔生意。清晰,冷静,没有一丝感情。

我胸口堵得厉害,一股无名火混着巨大的荒谬感直冲天灵盖。“为什么?

”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。我们是大学同学,从校园到婚纱,爱得轰轰烈烈。

身边所有人都说我们是神仙眷侣。就在上个月,我们还在计划着年底去北海道看雪。

为什么突然就要离婚?姜禾终于抬起头看我。她的眼睛很漂亮,但此刻,那双漂亮的眼睛里,

没有爱,没有不舍,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疲惫。“我受够了。”她说。

“我受够了每天一个人吃饭,一个人看电影,一个人睡觉。我受够了你每天回来,

身上都带着一股散不掉的烟味和咖啡味。我受셔够了我们一个月说不上十句话,

内容除了‘我回来了’‘我睡了’‘我走了’,就再也没有别的。”“李峋,

我感觉自己像在守活寡。”她每一个字,都像一记重锤,砸在我心上。我张了张嘴,

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是,我忙。我是个该死的项目经理,996是福报,007是常态。

尤其最近这个项目到了关键时期,我带着团队没日没夜地泡在公司,回家倒头就睡,

睡醒了爬起来又去公司。我以为她会理解的。我以为等这个项目结束,一切都会好起来。

我以为……原来,所有的“我以为”,都只是我以为。“我挣钱是为了什么?

不就是为了这个家,为了让你过得好一点吗?”我挣扎着,声音嘶哑。“过得好一点?

”姜禾笑了,那笑容里全是讽刺,“是啊,住着四百万的房子,守着一个不回家的男人。

李峋,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。”她说完,把一支笔放在我面前。“签字吧。别闹得太难看。

”我看着她决绝的脸,又看了看那份冰冷的协议。心里最后一丝希望,也跟着熄灭了。

那股无名火也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,是深入骨髓的疲惫。比连续熬七个通宵还累。我拿起笔,

在那个空白的签名栏上,写下了自己的名字。李峋。笔尖划过纸张,发出沙沙的声响。

像是什么东西,被彻底碾碎了。3-----------------拿到钱的第二天,

我走进老板办公室,把辞职信拍在他桌上。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,地中海,啤酒肚,

戴着一副金丝眼镜。他抬起头,扶了扶眼镜,有些惊讶。“李峋?你这是干什么?”“辞职。

”我言简意赅。他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。他拿起辞职信,看都没看就扔到一边,

起身给我倒了杯茶。“小李啊,我知道,最近项目压力大,你辛苦了。这样,

我给你放一个星期假,带薪的,你好好休息一下。年轻人嘛,别这么冲动。

”他开始给我画大饼。“等你回来,这个项目顺利上线,副总监的位置就是你的。

年底我再给你包个大红包,给你换辆好车。”要是放在昨天,我或许会心动。但现在,

我只觉得可笑。副总监?好车?我连家都没了,我要这些有什么用?我看着他,

也笑了:“王总,谢谢你的好意。但是我意已决。”我站起身,

把那杯还冒着热气的茶推了回去。“世界那么大,我想去躺躺。”说完,我转身就走,

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。回到工位,我开始收拾东西。其实也没什么东西,

一个用了五年的键盘,一个颈枕,还有一个姜禾送我的、永远装满苦涩咖啡的保温杯。

我把保温杯扔进了垃圾桶。然后,我打开手机,

表情地退出了“相亲相爱一家人”、“奋斗者联盟”、“XX项目攻坚群”等几十个工作群。

世界清静了。周围的同事们看着我,眼神各异。有震惊,有不解,有羡慕,也有幸灾乐祸。

我的项目组员,一个刚毕业的小伙子,凑过来小声问我:“峋哥,你真要走啊?项目怎么办?

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。加油吧。”抱着我的纸箱子走出写字楼,

外面阳光正好。我仰起头,眯着眼,感受着阳光照在脸上的温度。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感,

包裹了我的全身。从今天起,我自由了。没有无休止的会议,没有改不完的需求,

没有半夜三点的催命电话。真好。我拦了辆出租车,去了火车站。

没有告诉任何人我要去哪里。我老家在南方一个山清水秀的小村庄,父母过世后,

只留下一栋空置的老宅。我决定回那里去。用这250万,把老宅翻修一下,弄个小院子,

种点花,养条狗。然后,彻底躺平。至于姜禾,至于这座我奋斗了七年的城市……就这样吧。

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。4-----------------我以为,

我的躺平生活会岁月静好,波澜不惊。事实证明,我又想多了。回到村里的头几天,

日子过得确实像神仙。老宅子虽然旧,但主体结构还在。我请了村里的师傅帮忙修葺,

自己则当起了监工。每天睡到自然醒,然后扛着鱼竿去村口的小河钓鱼。河水清澈,

两岸是绿油油的稻田,风一吹,稻浪滚滚。我什么都不想,就盯着水面上的浮漂发呆。

有时候一下午一条都钓不上来,但心里却无比踏实。那种感觉,就像一个绷紧了太久的弹簧,

终于得到了放松。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。晚上,我就着从邻居张大妈家买来的新鲜蔬菜,

随便炒两个菜,配上一瓶啤酒,坐在院子里看星星。村里的夜很静,只有蛙鸣和虫叫。

天上星星又多又亮,是我在城市里从未见过的景象。我甚至开始觉得,离婚或许是件好事。

它把我从那个名为“奋斗”的牢笼里,解救了出来。这种神仙日子,在第四天的早上,

被一阵嚣zhang的引擎声打破了。那声音由远及近,最后停在我家门口。伴随而来的,

是村里狗群的集体狂吠和邻居们的窃窃私语。我正蹲在院子里给一只捡来的流浪橘猫喂食,

被吵得心烦,趿拉着拖鞋走出去。然后,我再次愣住了。一辆骚粉色的保时捷跑车,

停在我家那扇斑驳的木门前。车身线条流畅,烤漆在阳光下闪闪发光,

和我家土坯墙、以及整个村子的画风格格不入。就像一个穿着高定礼服的名媛,

误入了乡下的澡堂子。车门打开,一条修长白皙的腿迈了出来。紧接着,

一个我毕生难忘的身影,出现在我面前。波西米亚风的长裙,精致的妆容,

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半张脸。是姜禾。她施施然地走到后备箱,

拖出一个巨大的、同样是粉色的行李箱。然后,她走到我面前,摘下墨镜,

露出一张我看了七年的脸。她冲我笑,眼睛弯成了月牙,嘴角是两个甜甜的梨涡。“前夫哥,

”她声音娇嗲,尾音还带着钩子,“我来投奔你啦!”我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。

“你……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“我辞职了呀。”她一脸理所当然地晃了晃手机,“以后,

我们一起躺平呀!”我看着她身后那辆价值百万的跑车,

又看了看她脚上那双我叫不出牌子但一看就很贵的凉鞋。你管这叫……一起躺平?

我感觉我的血压,在飙升。5-----------------“你给我回去。

”我指着那辆粉色的扎眼跑车,语气不善。“我不。”姜禾把行李箱往我身前一推,

双手抱胸,一副无赖的样子,“我没地方去了。”“你没地方去?你那250万呢?

”我气笑了。“哦,那个啊,”她眨了眨眼,“买车了呀。

”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辆保时捷,一口气差点没上来。“你拿250万,

就买了这么个玩意儿?”“对啊,帅不帅?”她还挺得意。我深吸一口气,告诉自己要冷静。

不能跟这个败家女人一般见识。“帅。你开着它,回你的帅地方去。我这小庙,

容不下你这尊大佛。”我试图把她和她的行李箱一起推出去。姜禾却不闪不躲,

从她那个香奈儿包包里,慢悠悠地掏出了一张纸。“呐,你自己看。”我接过来,

是一份《离婚补充协议》。上面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:“经甲乙双方友好协商,

乙方(姜禾)享有在甲方(李峋)老宅免费居住一年的权利,甲方不得以任何理由驱赶。

”下面,是我龙飞凤舞的签名。我傻眼了。我什么时候签过这种东西?我的脑子飞速运转,

记忆回到那个签离婚协议的晚上。当时桌上堆了一大堆文件,

财产分割、户口迁移……我心烦意乱,根本没仔细看,她让我签哪我就签哪。

敢情她在这等着我呢!这一刻,我终于明白了。这女人,从头到尾,就没打算放过我!

她根本不是什么伤心欲绝的下堂妻,她是个处心积虑的小魔女!【旁白:是的,

李峋终于想通了第一层。但他不知道的是,姜禾的计划,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。这场离婚,

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为了“拯救”他而设下的惊天大戏。他以为的终点,其实只是她的起点。

】我瞪着她,她回我一个胜利者的微笑。我败了。败得一塌糊涂。就这样,

姜禾堂而皇之地在我家住了下来。我的躺平生活,彻底宣告破产。

她就像一只精力过剩的哈士奇,把我的小院搅得天翻地覆。说好了一起躺平,

她却每天早上六点就把我薅起来,美其名曰“晨练”。她不会做饭,但特别热衷于下厨。

第一天,她差点把厨房点了。第二天,她做出来的“可乐鸡翅”,

颜色黑得像刚从煤堆里刨出来。我看着那盘不明物体,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
她还特别喜欢洗衣服,然后把我的白衬衫和她的红裙子扔进同一个洗衣机。后果可想而知。

我拿着那件粉色的衬衫,感觉自己的男性尊嚴受到了挑衅。我想发火,

可每次一对上她那双水汪汪、写满“我不是故意的”的眼睛,所有火气就都变成了无奈。

我只能叹口气,认命地收拾残局。她就跟在我**后面,像个小尾巴。“李峋,你真好。

”“李峋,你做的饭真好吃。”“李峋,这件粉衬衫你穿着还挺好看的。

”我:“……”我怀疑她是在PUA我,但我没有证据。

6-----------------如果只是一个姜禾,我忍了。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,

何况她还长得那么好看。但生活,总喜欢在我本就艰难的处境上,再踩上一脚。这天下午,

我正在院子里修补篱笆,一个清脆爽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“峋哥!你真回来啦!”我回头,

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。柳茵。我发小,也是我们村村长的女儿。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,

扎着高马尾,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短裤,露出一双笔直的大长腿。她身材极好,

不是姜禾那种让人惊心动魄的丰腴,而是一种充满力量感的健美。常年干农活,

让她的腰身格外紧致,臀部挺翘。“茵茵?你不是在城里打工吗?什么时候回来的?

”我惊喜地站起来。“前两天刚回来的,听说你离婚了,还辞职回村了,我就赶紧过来看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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