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.
和顾瑾琛契约的前两年,我只是他圈养在豪宅里的金丝雀。
只有在解决生理需求时,男人才会带着酒气,不情愿地把我叫上床。
他眼光迷离,红着眼,一遍遍哑声呢喃:“妍妍,我好想你。”
我强忍着恶心,被迫迎合他的律动,心碎到极点。
“顾瑾琛,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?”
我一遍遍发问,在这妻子不像妻子,情人不像情人的泥沼里挣扎。
小说《金丝雀带球跑后,契约老公红了眼》 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