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会上的羞辱,让林清雨记恨了我。
她动作很快。
几天后晚上,我刚走出公司大楼,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急停在我面前。
几个壮汉跳下车,动作粗暴地将我拖拽进去。
头被黑色的布袋罩住,口鼻间是浓重的尘土和劣质汽油味。
我不挣扎。
因为我听见了林清雨的声音。
她在我身边,发出压抑的、表演痕迹过重的抽泣。
“你们是谁?放开我们!”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