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巧回到宫中,如实将王大人的话全都如实禀明。
柳淑妃坐在妆台前,闻言,冷冷嗤笑:“老谋深算的狐狸,还想从本宫这里捞油水。”
“不过无妨,若是他真的能助本宫登上皇后之位,这交易倒也不是不能做。”
想到夏昔昔那日羞辱她的神情,柳淑妃眼底满是怨毒的神情。
眼下,最重要的还是先把那个**彻底铲除。
怡春宫。
夏昔昔歪七扭八的躺在榻上,扔一颗水果,自己接一颗,玩的正起劲,婢女翠珠急急忙忙的从外进来。
“娘娘,您说的果然不错,柳淑妃果然叫自己的宫女与外人密会。”
夏昔昔一口咬住水果,心中警铃大作。
果然如此。
就知道后宫的女人不省心!
还好她看了那么多宫斗剧,也不算是后宫小白。
想害她。
窗都没有!
次日卯时三刻,怡春宫被烛火照得亮如白昼,宫女们进进出出,准备着夏昔昔事情的一切事宜。
“系统啊,咱就不能卖艺不卖身吗?”
【那你为了完成任务做点牺牲也是应该的吧?】
人是昨天穿的,心是今天死的。
夏昔昔万念俱灰,想到萧长泽看她时那阴沉的目光,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
萧长泽的銮驾缓缓踏入怡春宫。
夏昔昔看到他时,不由得想到了那天晚上他疯狂喂她吃橘子的场景,胃中一阵翻搅。
她忍着喉头咽了咽唾沫,盈盈下拜。
“陛下…啊!”
夏昔昔刚刚酝酿好的端庄优雅,瞬间被萧长泽击垮的连渣都不剩。
她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,反应过来后,安安稳稳的落在了萧长泽的肩上。
萧长泽步伐沉稳的走向床榻,将夏昔昔扔在床上,高大的身形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,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,烫的夏昔昔浑身发颤。
“萧长泽!”
“等等!”
夏昔昔被吓得喊出了鸡叫,双手用力的抵着他灼热的胸膛。
“妾身…妾身想起来还给陛下准备了糕点,要不陛下先尝尝?”
该死的。
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只会用下半身思考?
以前做就做了,可今时不同往日,要是这货把她弄死在床上怎么办?
【怎么办啊系统,怎么办!】
某系统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。
肤如凝脂的肌肤上,夏昔昔的发丝随意披散,愈发的撩人。
此刻她一副受了惊的样子,更加的想让人***她。
萧长泽的呼吸加重,漆黑的眸翻涌着汹涌又克制的欲念。
他忽然有了一个卑劣的想法。
折磨不了夏昔昔,把身下这个人狠狠的折磨好像也不是不可以…
萧长泽伸手勾起夏昔昔的发丝,嗓音带着被***撩过的哑:“不吃糕点,吃你怎么样?”
暧昧与危险交织弥漫,令人窒息。
夏昔昔猛地吸了口凉气。
萧长泽冷冷一笑,大掌钳住她双手举过头顶,温热潮湿的吻落在她纤细的脖颈,一路向下。
就在这时,一阵破窗而入的“簌簌”声疾速而来。
萧长泽眸中一冷,干净利索的起身,随手将被子盖在了夏昔昔的身上。
转瞬之间,几道黑影破窗而入,手中的还在滴血的匕首在烛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。
“谁派你们来的?”
萧长泽波澜不惊,倦怠的眼底带着被人打断后的欲求不满的烦躁。
“狗皇帝,受死吧!”
为首的那人冷冷的喊了一句,朝着萧长泽就扑了过来。
萧长泽嘴角彻底森冷的寒意。
“找死。”
瞬间,刀光剑影,混为一片。
“端妃娘娘,您还在等什么!”
混乱之中,夏昔昔冷不丁的听到了有人喊她名字,顿时心中一震,瞬间明白了这就是柳淑妃的栽赃之计!
这哪是宫斗啊。
这分明是想要她的狗命啊!
夏昔昔咬牙,在其中一人举着剑朝萧长泽刺过来时,心一横,扑了过去。
“陛下小心!”
只听“噗”的一声,利刃刺穿她的皮肉,剧痛瞬间袭来。
夏昔昔僵硬的低头,殷红的血液顺着剑身蜿蜒而下,滴在地上,绽开了一朵一朵诡异的血花。
丸辣。
挡偏了。
夏昔昔眼前一黑,像是断了线的风筝,重重的栽了下去。
“昔昔!”
萧长泽呼吸凝滞,凄厉的呼喊从他喉咙深处迸发,带着无尽的恐慌。
他踉跄着扑倒夏昔昔身边,颤抖着双手抱住了她。
怀中的夏昔昔面色如纸,鲜血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出,染红了她白色的亵衣,也染红了萧长泽的龙袍。
几个杀手面面相觑,但想到王大人交给他们的任务,而是毅然决然的举着剑朝萧长泽刺了过来。
萧长泽轻轻的放下夏昔昔,愤恨染红了他的双眸。
“你们,该死!”
他不再打算留活口,迅速拾起地上跌落的剑,精准的砍断了其中一人的手腕,接着又抬脚一脚踢在另一个人的胸口,将其踹飞数丈。
一时间,整个店内惨叫连连,萧长泽仿佛陷入了癫狂,手中的剑招招致命。
血液溅到萧长泽的脸上,可他浑然不觉。
很快,地上就已经横七竖八躺满了尸首的沙体,鲜红的血液汇聚成流,流出殿外。
“陛下!”
锦衣卫姗姗来迟,在看到里面的场景后,心神巨震。
萧长泽扔掉手中的配剑,转身回到夏昔昔身边,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恐慌变得沙哑,破碎。
“传太医,传太医!”
“是!”
“昔昔,你别吓我。”
萧长泽颤抖着双手扯下自己的衣袖,想要堵住那不断冒血的伤口,可鲜血还是从指缝不断流出,止都止不住。
“昔昔,你坚持住,坚持住,我不准你有事,我不准!”
萧长泽的声音带着哭腔,平日里冷峻威严的君王,此刻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。
“太医呢,怎么还不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