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实在想不明白,这塞冰块的举动又惹到婆婆了。
她的抽泣声更大了。
公公也莫名其妙地跳了出来:
「放着那么好的蜜瓜不吃,去吃冰块,我都不懂怎么说你!」
有些老年人的逻辑就这样,猜不透,摸不着。
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他计较。
因为我现在是真的疼,比生孩子的时候都疼。
见家里的两个男丁都顶她,婆婆也是开始硬气了起来。
她把瓜抱回了茶几,把西瓜刀又抽了出来,悬在了瓜的上方。
「那我开了哦!」
说着,她环视了一周,最后直勾勾地盯着我。
情绪上头的我,撇过头去,不想看她。
现在我只想和她说:
【开开开,赶紧开,你个老登!墨迹个嘚!】
可我现在连张嘴都困难,更别说开口骂她。
又是一片寂静,还是没人理她。
她手里的刀还是悬在瓜上,不肯再向下一分。
无人回应,她也开始烦躁了起来。
「你们倒是说句话啊!你们吃我就开!」
我老公明显是被她搞得不耐烦了:
「你要吃就开,不吃就别开。
「我很饱,我不吃,一口都不吃。
「这是我说的第三次了,我不会再回答你了。」
公公也对她失去了耐心:
「蜜瓜那么硬,我吃不来。」
听到他俩的话,我就知道婆婆又该来找我了。
果然,婆婆又气鼓鼓地盯上了我。
我捂着肿起的右脸,强忍着剧痛:
「牙疼,不吃。」